“呃,是,叫陆薄言。”东子搞不明白了,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,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? xiaoshuting
“从大学开始,简安就很关注各种商业财经报道,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这方面感兴趣,后来才知道,她只是在看那些关于陆薄言的报道!唔,她还会收藏哦。” 她明明距离陆薄言不到半米,陆薄言却感觉他们处于两个平行世界。
苏简安突然红了眼眶,她低下头去,咬着唇不说话也有开心的时候,但陆薄言……太莫名其妙了。 “你……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?”苏简安问,“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,公司怎么办?”
“康哥,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?”东子劝康瑞城,“A市是出名盛产美女的地方,我们回都回来了,重新去找个不就好了?” 苏简安想了想,确实也轮不到她操心。
“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冷冰冰的目光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是有事要做的?” 声音是陌生的,洛小夕一度怀疑这个人打错了,可是他能叫出她的名字。
洛小夕笑了笑,双眼几乎可以绽放出粉色的心形来:“你脸上只有帅!” 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苏简安也站起来,略有些期待的看着陆薄言:“现在后tai不那么乱了吧?我想去后tai找小夕!”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可是结婚前她想的明明是要独立,就像自己还没有结婚一样,永远也不要麻烦陆薄言,免得让他厌烦。 苏简安抬眸看着陆薄言的眼睛。
“啊?”洛小夕懵懵的看着秦魏,戳了戳他的头,“你傻了啊?好端端的跟我说什么对不起?” 光顾着愤怒了,洛小夕没注意到Candy的手机闪烁了一下,屏幕上跳出来一条短信。
…… 那天之后,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 “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。”医生说,“我给你开些止痛药,吃了就会好了。”
“你要求这么低啊。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下次回来我就吓你们!”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“想不想去?”陆薄言问苏简安。 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“简安,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 苏亦承笑了笑:“你见过吃完了宵夜,还会负责把碗筷餐具之类的带回家的?”
“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要和简安有关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 她刚才已经够客气忍让了,要是换成以前的话,方正早就趴在地上了。
“好样的!” 回到房间,苏简安第一时间甩掉鞋子:“我先洗澡!”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 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 “……”